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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0-08-21 17:40:25

亡域:玛雅丰碑

亡域:玛雅丰碑 其门 著

连载中 何为魏雨婷 冶艳小说 修仙小说 神仙妖精小说 相术小说

《亡域:玛雅丰碑》男女主角为何为魏雨婷,由其门所著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灵异小说,目前正在麦子云连载。全书主要讲述1992年,圣塔罗萨西56公里处科潘玛雅遗址,一名黑眼睛老者“偷”走了一块未被公布和普遍发现的玛雅石碑。上面记载的内容,是人为想象不到的巨大“财富”。2016年,在家中帮助爷爷晒书的左裔意外发现被羊皮纸包裹的石碑,与此同时,一伙寻找他“帮助”的国际性组织上门,但令人惊讶的事并不仅此。河南宜阳玛雅工程内刻有他名字的黑石林;宁波慈城古镇慈湖水下“他”藏匿的漆金木盒;认识他而又刻意买好的盗墓贼黎叔;仿佛对他知之甚笃的山西赶尸老者;而最奇怪的,是父亲认定他必死的态度

精彩章节试读:

1992年,圣塔罗萨西56公里处科潘玛雅遗址。

研究所扎寨的地方恰巧处于玛雅遗址东侧,密林的掩护下,无数考古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,到处可见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。

这里的中国人少之又少。一个胡发皆白的黑眼睛老头佝偻的身体不住颤抖,背在身后的手藏在工作服宽松的袖子里。一张橘皮脸沟壑里淌着汗珠。

那老头快走好几步,待到进入帐篷。整张脸皮才松弛下来,不着痕迹的长吁口气,颤抖着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随行的军绿色旅行包夹层里。这才坐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吸气,煞白的脸色却一直没缓回来。

当天夜里,研究所一位华裔考古教授突发急病,研究所随行队医探测不出病因。无奈之下批准教授回国休养,没想到回国才一个多月,这位教授就突发病征身亡,至死无人查出原因。其独子携其孙子举行葬礼后连夜赶回江南老家,拒绝国家补贴,至此彻底销声匿迹。

2016年的国庆假日,我小心翼翼的把那“砖块儿”从爷爷的箱子里移出来。

用旧报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砖块儿状还不轻,不像笔记本反而重的像石头,一入手差点儿没整个滑出我掌心。

爷爷的遗物都放在这个箱子里,大多是他年轻时考古的笔记和资料。这些东西保存起来很麻烦,每过几个月就要拿到太阳底下晒晒。这个工作本来一直是我老爹在做,这个国庆他出差去了,这繁琐的活计只能由我动手。

这是最后一本笔记,包的尤其严实。我用挑土针把外面裹了好几层的旧报纸一层层揭开。一股强烈的发潮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
我也是学考古的,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。“我靠,难道老爹这么不靠谱?多久没晒了!”我心道。

但我随后就发现不对,其他的几本笔记都好好的,至少我拆开的时候没有闻到这么强烈的潮味儿。难道他不靠谱到了别的都晒了就落下了这本?

我带着满腹疑惑挑开最后一层报纸。入眼却不是发黄的硬面书页。而是黑色光滑的石面,,上面扭着奇奇怪怪的刻痕。

我一愣,我靠,这不是玛雅文字么?

玛雅文字其实并不是文字,更多的是图案。现存的玛雅资料尤为稀少。几年前的西班牙人将之成为“魔鬼之作”的焚烧使得资料尤为匮乏。

我呼吸不自觉的重了起来,手上的东西仿佛千斤重。

我爷爷当年参与过中美合作研究社关于科潘玛雅遗址的探测,结果没去多久就重病回国,更是几个月后就撒手人寰。会不会和这东西有关?爷爷清白一辈子,到最后却偷偷藏起来公家的东西是为什么?为什么要把这块儿石碑带回来?

类似于他是怎么通过当时的安检的这种事我没心思去计较,我打电话给老爹,准备“质问”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我刚划开屏幕锁,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我把石碑用棉布包好放回箱子,这才擦擦手去开门。心下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?

虽说周围一片是老家,但我家好几代一脉单传,这一块儿姓左的也就我们这一户。跟邻居关系也就是不远不近,借东西也不会来我这里。

我开门一看,瞬间一惊。

高耸的鹰钩鼻和深陷的眼窝,毫无疑问,这是三个外国人。后面两个四只手都提着黑色的硬壳箱子。

我一瞬间就联想到了爷爷那块很可能是偷出来的石碑。冷汗瞬间就下来了,我靠,现在不会是要抓我查办了吧,这时间也砍的太他妈巧了

领头那个男人额头一条两寸长的蜈蚣疤痕,显得狰狞无比,再加上一米九六的身高,一米八六的我在他面前也不够看了。我暗自抹冷汗,疤痕却像没看到一般,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道,“左先生,可以让我们进去再谈吗?”

我心道老子不让你进你他娘的就不进了?糊弄谁呢?

我此时断定后面四个箱子都是武器,态度也不敢强硬,就道,“至少让我知道你们是谁?来干什么?不然就算强抢民宅!”

疤痕微微一笑道,“左先生,事实上我们并没有恶意。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您合作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越过我瞥向里面,又很快移回到我脸上道,“关于您爷爷带走的那块玛雅石碑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,“请进。”

有一句话说,“当你今天知道了某个词,某句话,或者某个东西。那么从那一刻开始,你会发现它会频繁的出现在你的身边。”

我没想到这频繁出现的这么早。

三个男人里,疤痕最高,所以等他从容不迫的坐在沙发上,我才看清后面两个人的长相。一个完完全全的路人甲,你在景区可能一连看到好几串的那种。另一个却令人注意。并不是他的气质或是长相,而是他的瞳孔,居然是重瞳。

重瞳其实是一种病,听起来两个瞳孔好像很帅气,但真正看起来却会显得十分狰狞。我在网上看过这样的图片。但这个男人的“重瞳”却不太一样。

大多数的重瞳症状是瞳孔上下黏连,说的恶心点像个葫芦,但这个男人的眼睛属于左右各一半,两个瞳孔中间有一片重叠的地方。

我很感兴趣,但没忘正题,便看向已经像模像样品了一口茶的疤痕道,“说说你的来意,怎么合作。”

疤痕又抿了一口才放下杯子看着我道,“您的爷爷拿走的那块石碑,对我们的研究很重要,很有价值。”

我心说废话,不重要那老顽固干嘛要偷,“是吗?请问您是来要回这块石碑的吗?”

疤痕笑了,摇摇头道,“不是的。我们并不是研究所派来的。而是想和您合作,完成一个伟大的举动。”

我心里一松又一紧,但已经有了反应的动作,“你可以说的再明白点。”

疤痕摊手道,“就是,我们需要您的帮助,左裔先生。”

“一定要?”

疤痕脸上的微笑加深,“一定要。”

我叹了口气,“任务要求和报酬。”

用一个下午的时间,我和疤痕谈好了协议。首先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,其次是不能对我的家人造成威胁,第三是不能违法违背道德底线。这三条都被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

我自认这几条从我个人安全到家庭安全到社会安全都保障了。这才慢吞吞道,“请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
疤痕道,“麻烦您再泡壶茶,这个故事很长。”

等我拎着热水瓶出现,疤痕又抿了一口水道,“您知道玛雅的预言石柱吗?”

“你是说世界末日的预言?”我惊讶,“不是过去了吗?”

“不是的,”疤痕说,“不是世界末日,是新纪元。但我要跟您讲的并不是这根预言柱,而是另外一个预言。”

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,这老外说汉话的方式简直比我这个中国人还绕!

“你是说,还有别的预言?”

“是的,”疤痕又微笑起来,“人类最重要的事,除了生死,还有财富。”

他的话并不隐喻,甚至可以说是明晃晃的告诉我。在我眼中,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浑浊起来。

“不不,”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情绪,他立刻道,“您不用担心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我腾的站起来,“不管您的意思是什么,我都不想让它变为现实。”

他神色一变,道,“这些财富属于全人类!”

我嘲弄道,“难道你们会把钱分给全人类?别开玩笑了!”我看着他道,“这块石碑接下来我会捐给博物馆,”才怪,“所以你们就别想了。”

“也可以,”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点了点头,笑着看着我,“如果您把石碑捐出去,我们一样能拿回来。”他又优雅从容的坐下道,“我们是国际性的组织,中国也是参与的。说句实话,这次活动的很多参与者,都和那次玛雅考古有关。您的爷爷在当时并不十分出名。”这话我承认,当时的国际性考察活动之中,中国参与的很少,我爷爷经常叹说“生不逢时”。

他话锋一转,“但是他做出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。至少他保护了这块石碑,直到现在。”

我愣住了:保护?不是偷拿的?

他客客气气的笑着。

我听他的意思,就是一个狗血故事。我的爷爷,在当时发现了考古队里的某些人的“不正当”行为,所以将石碑偷偷带了回来。这事他当年回国就报告了上面,如今当初那些危险因素都消失了,他们也就重新找上门来。

我道,“可以,那我把东西交给博物馆,你们自己去要吧。”

“当然可以,”他道,“不过除了石碑,您也必须要参与。”

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“有工资吗?”

“有的。”他点头。

“您是左老先生的后裔,左老先生是曾经的英雄。”

我想了想,“我会把石碑给博物馆,如果是真的,请带着石碑来找我。另外我要问问我父亲,他同意我就去。”

等他们走后,我第一时间给老爹打了电话,然后也没有那个“才怪”,而是老老实实的把东西给了博物馆,随后回家收拾了自己的行李。

因为我爹说的是:“是真的。”

第二天一早,我家大门就被敲开了,来的还是上次那三个人,不同的是领头的神色里多了点儿敬重。

“我想好了,走吧。”我拉起旁边的旅行箱杆。

我原本以为会先带我去什么酒店或者宾馆汇合,但是实际上却是直奔火车站。

“宁波没有飞机场,我们要先到上海去,然后在那里汇合。”关上软卧的门,鹰钩鼻露出焦急的神色,“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。”

我心中猜到是我耽误了一天的原因,禁不住有些愧疚,但也好奇为什么要把时间卡的这么准。

“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,在之前接受过一些错误的引导,我们已经耗费了大量时间并且投入大量资金,现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。”他不带喘的流利道。

花费了近十个小时,来到说好的汇聚点洲际酒店。下了火车就是专车接送,还他妈劳斯莱斯。极其抢人眼球。我心道一声大手笔,又有点儿活该资金不充裕。

那块儿石碑就放在我的包里,用好几层羊皮纸包着,这是对上面的字迹损坏最小的方式。

上了车,他明显松了一口气,神情也不再十分焦虑。

“除了您以外,还有两位华裔。”他道,“我是否还未向您介绍我的名字?真是失礼。您可以叫我艾克,”他介绍后面两位,“苏华利,还有……”他看向那位有着重瞳的男人,“阿喀琉斯。”

阿喀琉斯?那个希腊神的名字?曾经全身浸过神水,除了脚踝没有破绽的神?

想想所谓的阿喀琉斯之踵,不禁有些唏嘘。这位起了个神名的仔细看一看确实很帅,虽然和我没法比,不过那一双重瞳,看起来却是很不一样。

把我送到酒店,艾克和苏华利把石碑拿走,不知道送到了什么地方。阿喀琉斯则是带着我到了房间。却是双人房。

他把我带到门口,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我推开门就听见浴室流水的声音,还混杂着五音不全的歌声。一张床上放着一本《三体》,我走过去,坐在另外一张床上拿出手机摆弄。

等到水流声渐小歌声消失,浴室的门被推开,里面的人走了出来。

他看到我楞了一下,但是并不惊讶,而是道,“你是左裔?”我点头,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名字好像都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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